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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长时段历史观来看,中国近代化或者说现代化的根本任务是“启蒙”,“救亡”只是一个全民性的短期行为。按照康德的说法,“必须永远有公开运用自己理性的自由,并且唯有它才能带来人类的启蒙。”[1](P24)对人类是如此,对一个民族也应该如此。而且康德“所理解的对自己理性的公开运用,则是指任何人作为学者在全部听众面前所能做的那种运用”。[1](P24-25)由此看来,启蒙与理性也是一块硬币的两面,启蒙呼唤理性,理性促进启蒙,二者具有不可分割的联系。新文学运动作为中国现代启蒙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,不仅渴求理性精神,而且其理性化倾向也确实以不可逆转的方式逐步增强。这也从一个层面反映了新文学运动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合理性。新文学理性精神的逐步增强,不止限于批评与学理层面,在创作方面也是如此。当然,批评、理论的理性化有利于汉语诗学的现代化,而创作上理性化倾向超过一定限度,则会造成公式化与单一化的恶果。这里,我们暂时撇开创作问题,着重从诗学文本的理性存在与感性存在这一视觉,考察现代汉语文学批评与理论,同传统诗学以及西方诗学之间的联系与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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