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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引言】下述例(1)至(7)①是现代汉语中比较常见的语言现象:(1)a.你把话说< 清楚>。b.我学< 会> 了电脑。(2)老师走< 进> 教室。(3)a.他把课文读了< 三遍>。b.这本书我看了< 三天>。(4)我高兴< 极> 了。(5)a. 和尚动< 得>,我动< 不得>?b. 写得< 好>;写不< 好>c. 进得< 来>;进不< 来>(6)鲁迅生< 于1881 年>,死< 于1936 年>。(7)a.我看得< 很认真>。b.这姑娘生得< 皮肤很黑>。c.好得< 很>。d.那花儿红得< 让我心动>。这些例子中标有下划线的部分在汉语学界一般被称为“动补结构”。“动补结构”是有关现代汉语研究的一个重要话题,多年来一直为汉语学界所关注。所谓“动补结构”,从字面意义上看,即是动词加上一个补充说明的成分。实际上,“动补结构”中的“动”不仅仅局限于动词,还包括形容词。广义的动词也可以称为谓词,包括狭义的动词和形容词,因为汉语的形容词也能作谓语或谓语中心成分(赵元任)[1]。的确,在汉语中形容词用作“谓语”②或“谓语”中心成分的用法比较常见。而实际上,许多学者都将“补语”描述为动词或形容词后面的补充说明成分,如丁声树[2],黄伯荣、廖序东[3],周一民[4],邢福义[5]等。所以,“动补结构”通常是指由动词(包括形容词)加上一个补充说明的成分构成的。关于“动补结构”发展的总体情况,蒋绍愚[6](182)曾做过很好的概括,这里我们不再进行详尽的评述。关于“动补结构”的起源也有数家说法,其中影响最大者为“连动说”,其次是“兼语说”(蒋绍愚[6],陈梅双、肖贤彬[7],肖贤彬[8)] 。从本身的特点来看,“动补结构”确实与连动式和兼语式有一致的地方,但若说“动补结构”起源于连动式或兼语式确有不妥之处。相比之下,刘街生[9]解释了“动补结构”与连动式和兼语式构成的互补性,从历时的角度,指出“动补结构”最初的形成和发展,其实就是组构成分之间关系由松变紧的一个过程。本文认为,这种对“动补结构”发展特点的描述还是比较合适的。“动补结构”与“动宾结构”有所不同。朱德熙在《语法讲义》[10](143)中提到,“补语”和“宾语”的位置都在动词之后,“宾语”可以是体词成分,也可以说谓词性成分;“补语”只能是谓词性成分,不能是体词性成分。从意念上说,“宾语”的作用在于提出与动作相关的事物(受事、与事、工具等等),“补语”的作用在于说明动作的结果或状态。所以,本文要重点讨论的并不是与动作相关的事物如何作“宾语”,而是说明动作的结果或状态等多种意义的“补语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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